First,second and third 【BVS超蝙】

只想写傻白甜腻腻歪歪的谈恋爱。年龄差养成OOC预警。


这是什么?

十七岁的布鲁斯·韦恩不禁挑眉看着五岁克拉克手中的绿色圆环。小男孩那双可以盛满星辰的蓝色大眼睛充满期望的抬头看着比他高太多的少年。

布鲁斯你蹲下来好不好?

克拉克拽了拽布鲁斯的衣袖,皱着那张白嫩的小脸为难的说。他是有些泄气的,他个头太小了,力气虽然比一般孩子大但哪里比得过布鲁斯呢。好在布鲁斯虽然一向冷着那张脸,但面对他的时候还能和颜悦色一些,少年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做完这个动作后,少年开口了。

你想干什么?Kid?

克拉克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将布鲁斯的手掌翻过来,将手中的绿色圆环小心翼翼地套在了布鲁斯的手指上,推到了指根后才如释重负的冲他一笑,还没有完全长齐的牙齿看上去非常有趣。

你跟谁学的?克拉克,你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布鲁斯冲着阳光伸出手掌,玉米叶缠成的圆环似乎十分贴合他的指节,少年的手非常修长白皙,衬着那晶莹的绿色,显露出如玉的色彩来。布鲁斯哑然失笑,他低下头牵过克拉克的小手,摸到了一点儿凹凸不平,那是玉米叶丝勒出的伤痕,他连忙去看克拉克的手掌,白白的小手布满了红色的印记。少年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克拉克的指头,放在嘴边吹了吹气。他温和了嗓音,有点儿心疼的又说,

很疼吗?你太胡闹了。

五岁的孩子撇撇嘴,他不喜欢布鲁斯口中胡闹这个词,他不是胡闹,而是十分严肃。这个编织手法还是他求拉娜学来的,为此他还受到了拉娜的嘲笑和皮特的锲而不舍的追问。他在距离农场不远的玉米地里来回走动,仰望着比他高很多的玉米叶子,好不容易碰到他满意的叶子但距离实在太远了,他努力向上蹦了蹦也没有够到。这件事又不能告诉爸爸和妈妈,这是他的事。他想着布鲁斯的手掌,光滑修长。难得的他记忆力很强,即使一岁多懵懂的日子他也记得起布鲁斯怀抱着他站在壁炉前,那时候的布鲁斯个头也很矮,但那双手稳稳的托着他的脊背,为他撑起幼时的一片天地。

这不是胡闹。我看电视上说,也听大人们说过,有了这个环,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布鲁斯,我不想离开你。

克拉克高声说道,他焦急的不知道怎么告诉布鲁斯他的想法,难怪拉娜会嘲笑他,他懂什么呢,这个年纪没有人会把的话当成一辈子的诺言。

他连戒指都没有没办法说清楚,布鲁斯想,这到底是一个五岁的孩子。所以,他为什么要在先前多嘴告诉克拉克明天他就不会再到肯特农场来了,也许今后一辈子也不会回来。十七岁的少年的大拇指蹭了蹭绿色的圆环,无奈的耸了耸肩,他看到克拉克的脸已经嘟的不成样子,小孩子双手叉腰一副恶棍模样,好像这样他就显得高大成熟,然而也只是虚张声势。所以,他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呢,况且,他五岁的时候好像比克拉克更要愚蠢,更要天真。他会对父母大喊大叫,会因为食物不和口味而放声大哭,会成为父母的噩梦,一个又傻又任性的孩童。如果时间能倒流,布鲁斯韦恩一定会寸步不离的挂在父母身上,即使会被说任性。

这么想着,布鲁斯也没说什么伤感的话,他现在足够高大了,不过两三年的时间就像吃了催化剂一样,个头越来越高,力气也越来越大,他训练的成果突出,已经不限于韦恩庄园和哥谭了,他的目标是更广阔的世界。

布鲁斯弯腰抱起了克拉克,他举起那只带了一抹绿色的手说,Kid,这个礼物我收下了。然后就收到了一个灿烂的笑颜。

就连回到农场时,克拉克迫不及待的从他怀里跳下来向肯特夫妇跑过去,边跑还边喊,妈妈,爸爸,布鲁斯答应嫁给我了。

管家面部表情十分耐人寻味,他一边小心的扶着克拉克上台阶,一边平静的看着布鲁斯。这让十七岁的韦恩遗孤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无奈的摊开手说,阿福,我想你需要理解克拉克的大脑,一个孩子说的话并不能代表真实事情。

您跟我解释什么?布鲁斯少爷。事实上,生理年龄您也是个孩子而已。况且您需要开心的是,小克拉克少爷是那么关心您,喜欢您。有时候,少爷,您应该为亲近的人想一想。

老管家弯腰鞠躬,欢迎自家少爷回来。他的话已有所指,事实上,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的话总是包含着无穷的智慧和好不怜惜的挖苦,尤其面对他叛逆期的主人时,嘲讽能力总会直线上升。

可是阿福,我们到底不能了解我父母的想法。也需要你能谅解我。少年不愿意多谈,他从餐桌上随手倒了杯水咕咚一口喝下,不远处小克拉克拽着玛莎·肯特的围裙笑的脸都皱在了一起。

玛莎看了一眼喝水的少年,对方似乎对于某个敏感的词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玛莎无奈的蹲下来对儿子说,年轻的母亲有点儿打趣的问,

为什么不是娶呢?

小克拉克大概还不能完全理解娶和嫁的含义,他只知道Marry这个词大致含义,更不知道他刚才的举动代表了什么。他奇怪的仰起脸回答,

有什么区别呢,布鲁斯答应啦,妈妈。他不会离开我了,您会为我高兴吗?

玛莎摸了摸儿子柔软的黑色卷发,慈爱又带有伤感的想,她的儿子,总是这么活泼好奇。并且现在无法承担离别的痛苦,他所有举动的含义都是这么直白而可爱,虽然有时足够滑稽,但一个五岁的孩子,他所说的话即使真实从不参假,但又会有多少人相信呢。就连她也怀疑这桩求婚的时效性。这并非说她对布鲁斯有任何不满,事实上,当时的情况她可以想象的到,布鲁斯的处理已经是最为不伤克拉克感情的了。这个命题,谁知道能持续多久?

我为你感到高兴,克拉克。

玛莎柔声的说道,她看到刚从仓库走出来的乔纳森,笑着附在丈夫耳边说了这件事,严肃的肯特先生也不禁莞尔一笑,他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以表示感谢。然后猛的抱起克拉克转了好几个圆圈,为儿子求婚成功庆祝着。

布鲁斯常常会做噩梦,在肯特农场时噩梦的数量会下降,但不表示不会半夜惊醒。他猛的做起来时,发现怀中沉甸甸的孩子死死扒在他胸前,星空下的微光照亮了克拉克手上的绿色圆环,布鲁斯好笑的捏了捏小孩子的脸颊,抱怨道,哪有人这么求婚的啊。

他和老管家离开肯特农场时,克拉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他在布鲁斯怀里就是不下来,短手短脚的揪着少年的衣服布料,大人们笑的开怀,布鲁斯劝了半天都没什么效果,最后也不知道大脑哪根筋儿走错了,他低下头,亲在了克拉克的嘴巴上,那张脸无奈表情好像再说,你别在哭了,老天。

克拉克捂住嘴,小脸红了吧唧的,他连忙擦干净了眼泪,又跳下了少年的怀抱,红着眼角委屈的拉着玛莎的手,道,布鲁斯,你一定要回来看我啊,还有,那个一定不许丢掉。

十七岁的少年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这个小混蛋,还敢指使他做事了。回程的路上,他再次端详着手指的绿色草编戒指,颜色已经渐渐褪去了晶莹的色彩,沉淀出一种深沉的绿。布鲁斯对着太阳看了一会儿,拔下了圆环,夹在了那本随时携带的笔记里。

他不会带走这份珍贵的记忆,他会将布鲁斯韦恩的记忆全部深藏在内心深处,用空白,用愤怒来面对接下来的人生。再说,一个孩子,五岁大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但是,十七岁的布鲁斯·韦恩毕竟不是以后那个伟大的侦探,也不是那个令哥谭罪犯威风丧胆的蝙蝠侠,更不是正义联盟不可缺少的主力之一,他无法预料到今后的事情,于是十年之后的布鲁斯韦恩,面对十五岁克拉克那双狗崽眼时,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才对。

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无法靠欺骗就可以战胜的了。不过学艺归来的布鲁斯还是第一时间细细打量眼前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少年。

他的个头窜了不少,虽然勉强到他胸前也仍需要仰头看他,身量看起来有点儿瘦弱,那张挺可爱的小脸蛋还保留了婴儿肥,五官倒是越长越开,也是个挺帅的小少年了。但对于克拉克瘦弱的身形,布鲁斯有点儿不太满意,他当然知道克拉克那些小秘密,也是头一次看到少年趁四下无人,眼里喷出热视线加热玉米的画面,布鲁斯抽了抽嘴角,从克拉克手中接过烤玉米啃了两口。

味道不错。

在克拉克伸手的那一霎那,布鲁斯当然没放过查看对方的双手,于是果不其然,少年的双手空空如也,草编的指环已经不见了。十年了,青年想,保存的再好玉米叶也撑不住岁月的摧残,就如同五岁和十五岁的区别,克拉克大概也记不得儿时幼稚的语调了。布鲁斯不禁庆幸他没有将那枚指环戴在身上,他回韦恩庄园的那个晚上确实在找属于他的记忆,也找到了压在盒底的日记本,翻开之后,指环已经彻底干枯变色了,指尖能触碰到植物的刺儿,他待了一会儿,合上了日记本。

克拉克仿佛察觉到布鲁斯的心思,他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两只泛着黑色金属光的指环。少年放在掌心摊开给青年看,然后又像小时候那样拉过布鲁斯垂下的手,拿起一个指环就要套在对方指节上。

布鲁斯手指翻了两下挣脱了克拉克的手掌,少年愕然的愣在原地,不明白的用那双眼睛看着他。

克拉克,布鲁斯说,我以前说过不会离开你,这是诺言我不会违背。但是,你的方式是错误的。你已经十五岁了,我相信你比五岁的时候更了解这个含义。

少年只顾盯着青年挣脱的那只手,他勉强笑着说,这是我在飞船上找到的边角料打磨的,虽然大概比不上真正的钻戒,但是布鲁斯,希望你能看到我的真心。它们很珍贵的。

克拉克说完,见韦恩家的这位继承人没有接话,那副英俊柔和的面孔倒也没厌恶的表情,只是重回了冷漠。但克拉克却不气馁,少年踮起脚尖,身体前倾凑近了布鲁斯的下巴。

布鲁斯·韦恩躲过了,于是克拉克·肯特的嘴巴堪堪擦过了他的脸颊。半大的少年一个趔趄脚尖点着地面漂浮着,他避开布鲁斯长达一分钟,青年只能从侧面看到少年颤抖的睫毛和通红的眼角。

等到克拉克整理好情绪转过脸时,眼角还是红了一片,但没有哭泣,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失落和难过,但克拉克却没有抱怨,而是又跟幼时一样去牵布鲁斯的手,后者习惯性的没有躲开。

我们回家吧,爸爸做了玉米浓汤,妈妈做了你爱吃的苹果馅饼。

好。

午饭吃的有些压抑,即使克拉克在隐藏着情绪也逃不过乔纳森夫妇的眼睛,玛莎有些担忧,但看到布鲁斯递给克拉克一大块馅饼儿子接过来咬下去的画面,玛莎到底什么也没说,乔纳森蹙眉无声的叹了口气。午睡过后,布鲁斯就没有在见过克拉克了,按照平常的惯例,他会睡在克拉克的房间,小孩子虽然不能说黏他但总是喜欢和他一起呆着的。但这个年纪,在睡在一个屋子里不仅挤也有些不妥,于是布鲁斯睡到了客房。对于玛莎的安排,克拉克破天荒的点点头,一溜烟飘上了楼梯,将门关的啪啪作响。

乔纳森对布鲁斯表示抱歉,后者摇摇头无所谓的主动帮忙玛莎洗碗。肯特先生三两步上楼敲开了儿子的房门。

我想,克拉克的求婚是失败了?玛莎从布鲁斯手里接过占满清水的盘子,侧着脑袋对他说。

布鲁斯看向肯特夫人,对方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而是捎带了同情。

你需要知道,布鲁斯。玛莎双手撑着流理台,我告诉过克拉克求婚意味着什么,是非常严肃的告知。但很奇妙的,克拉克也将这个事情当成了人生中的大事。虽然他现在还不到二十,还没有出过堪萨斯。

这就是问题所在,布鲁斯一边听玛莎的话一边想。

他告诉我,这一生非你不可。你知道他六岁站在谷仓上冲我和乔纳森大喊,九岁得到能力的那个晚上躺在我怀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十二三岁就告诉拉娜和皮特早就有喜欢的人,十五岁每个晚上跑到仓库里在飞船上找材料打磨戒指。作为一个母亲,我也从最开始的童言到现在不得不半信半疑。十年了,这对于克拉克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小的数字,我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十年他会不会改变想法,但布鲁斯我希望你能理解克拉克。

玛莎顿了顿又道,但理解归理解,你的想法和心情对我来说也很重要,你毕竟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你见多识广,也知道该如何去做。无论将来你的角色是什么,肯特农场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布鲁斯主动给玛莎了一个拥抱。

第二天离开农场的时候,克拉克还是强硬的将外星材料打磨的戒指放在布鲁斯手里。少年气呼呼了那张脸说,你要不喜欢就扔了吧,它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了。布鲁斯扳过少年扭过头的脸,揉了揉他的黑色卷发。

接下来的岁月除过十七岁克拉克失去乔纳森在范思沃斯大宅里呆了一周后,布鲁斯和他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他丝毫不惊讶少年选择了大都会而不是哥谭,他曾站在明亮城市的大学门口,看到克拉克有说有笑的和同学交谈,蝙蝠侠难得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克拉克的超级视力仿佛察觉到布鲁斯的偷窥,他蓝色的眼睛越过人海锁住了站在远处的布鲁斯,堪萨斯的农场男孩笑的露出的牙齿,然后穿过人群站在了他面前。

布鲁斯实在太了解克拉克了,少年将自己扮演的天真还傻气十足,好吧,布鲁斯想,每次克拉克看到他时就不是演戏了,而是真正的毫不设防。他们偶尔在大学门口的咖啡厅坐一个下午,但大部分的时候,布鲁斯在应酬之后,不想听到老管家对他太过唠叨而驾车来到大都会,然后一点儿都不客气的在主人没回来的情况下窝在克拉克的公寓里睡的四仰八叉。

每次醒来的时候,克拉克总会瞧着他身上夜巡的疤痕,虹膜的纹路尽是难过。但蝙蝠侠的领地意识实在是强的可怕,年轻的超人不太敢在未经蝙蝠侠同意的情况下飞到哥谭,虽然两个城市只隔了一个海湾。他总是能看到一双蓝眼睛坐在一边静静的瞧着他,就如幼时克拉克几乎少眠,少年布鲁斯半夜醒来后,脸上总会有双小胖手抚着他的脸告诉他,布鲁斯布鲁斯你没事吧。然后布鲁斯韦恩能看到克拉克肯特眼底的星光。

韦恩家继承人的起床气稍微有点儿可怕,然而克拉克实在太过了解对方了。总会在布鲁斯就快发作的时候,冲他一笑送上了晚饭。然后看着他驾车回到哥谭,至于布鲁斯偶尔要睡过头,克拉克藏有私心的抱起对方,用披风将青年裹了个严实飞快的送回了玻璃大宅。老管家面不改色的顺便邀请肯特少爷吃个便饭。

阿尔弗雷德是少数知道克拉克仍旧没有忘记求婚的这件事情的人,但老管家什么也不会说,他面对克拉克和自家少爷时,总会非常微妙讽刺布鲁斯人际关系的情况,让哥谭罪犯头疼的蝙蝠侠差不多每次都败在了老管家的言辞中不能翻身。

布鲁斯·韦恩前不久大手一挥,又买下了几家纸媒和网络媒体。不过,韦恩这个继承人大概从来都不看报纸,就算看也是一副无聊的样子快速浏览几眼,他更关心的是各种各样带有风情的美女们。

虽然大概是看顺眼才买的纸媒,但这位韦恩先生还是挺敬业的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三件套出现在了大都会的星球日报社。

克拉克在星球日报工作了已经三年了,他和报社最漂亮的露易丝·莱恩关系不错,外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呢。对于这件无厘头的绯闻,克拉克还跟布鲁斯解释了一下,年长的韦恩总裁还挺打趣的调侃了他一句,但克拉克的反应是绝对的严肃,他说,

布鲁斯,我的眼里哪还能放下他人呢。

然而,忙着接电话的布鲁斯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他白皙的手指上空无一物,克拉克有点儿失落。

布鲁斯那身三件套一直都是克拉克最喜爱的一身,他曾流连在对方的衣柜面前说过类似的话。他只看了一眼拥簇着走过来的韦恩一眼就又重新将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

手工皮鞋的独特韵律逃不过克拉克敏锐的听觉,声音离他越来越近,然后最终停驻在他面前。克拉克连忙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暗蓝色的眼睛。

韦恩总裁唇边藏着一丁点儿的笑意,他见克拉克站起来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扩大了。

克拉克·肯特。

布鲁斯语气有些不太一样了,克拉克疑惑的看着韦恩大老板,不光是他,在场很多人都奇怪着肯特和韦恩之间的关系。

克拉克见布鲁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眼熟的盒子,克拉克张了张嘴,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布鲁斯打开盒子,里面是两只黑色的戒指,那是克拉克十五岁利用氪星材料打磨的指环,黑色的金属闪着微光,比寻常银色戒圈更要漂亮几分。

报社的同事有的已经惊呼出声,只有当事的两个人严阵以待,克拉克僵着脖子,从嘴边一点点的挤出一句话。

布鲁斯,你这是。。。

年长的韦恩总裁招了招手,克拉克就自动伸出了手,这个场景对他们来说似曾相识,而只不过角色倒换了一下。戒指推到了指根,十分贴切克拉克手指的形状。

布鲁斯满意的给自己带上另一枚戒指,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微微垂头,唇边的热气喷在了克拉克嘴角。

这回是我领先了,Son。

克拉克笑着拉下了布鲁斯的后颈,如愿以偿的品尝到他肖想已久的双唇,他知道,从此之后,布鲁斯再也不会挣脱掉名为克拉克·肯特长达二十年乃至永久的“禁锢”。


ps:就是这么腻歪。。。应该不突兀吧 老爷要比他自己想象的早喜欢大超很多年 有个埋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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