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谈话【Arthur/Orm】

警告:特别无聊且OOC。

背景:电影海王

“你说了,我们谈谈。”

奥姆咬牙切齿地从口腔里挤出这句话,这实属不易,鉴于他和亚瑟·库里,他的半血缘兄弟共同享用这张床。

床本身足够长——自青春期开始,亚瑟的个头猛蹿到汤姆不得不给他换了一张更宽大的床——但也远不到承受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的地步,摩肩接踵已然是最轻的惩罚了,而更深入的交流是奥姆怎么也想不到的。

根据他所了解的亚特兰蒂斯法律,发动战争围剿同胞的下场惨不忍睹,更遑论他亲手杀了渔夫国的国王,已然严重违反了七国条约。他的下场不是献祭给海沟族便是永久囚禁在亚特兰蒂斯最高的塔楼永远无法踏出一步,在剥夺任何权利之后。在他做好了准备迎接审判时,他的哥哥,亚特兰蒂斯的新国王,七海之主,三叉戟的新主人却下达了放逐他到陆地上的最终判决。

奥姆觉得这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报复,他宁愿和海沟族那群丑八怪拼个你死我活也不愿踏上肮脏的地表。但母亲同意了,这让他没办法说出反对的话,他希望母亲看着他流露出的是喜爱,而非失望。

“我们正在谈。”亚瑟轻飘飘地睹了他一眼,手掌伸进奥姆铂金色的头发,好奇地摸来摸去。

奥姆僵住了全身,他已经尽可能试图和亚瑟保持一定的距离——这太难了,他的半个身子紧紧贴在墙上,半只手臂挡在面前——同时尽量深呼吸,以免他作为战士的本能将他的兄弟踢下床。

自他记忆起,没有人敢不经过他的允许随便摆弄他的脑袋,摸到他的头发。奥姆记得他和母亲长相其实是不太相似的,只在外表上浅浅的继承了相同的蓝色眼睛、铂金的头发和即使在海底也过于苍白的皮肤。在怀念母亲的每时每刻,他看着水中的自己,有时无端愤怒,偶尔悲伤难过,大部分恨极了他的半血兄弟。

如今母亲平安归来,奥姆不允许本身做出格的事。他和亚瑟的母亲想必此时正和那个灯塔人在客厅看那个会动的盒子,叫电视什么的,类似亚特兰蒂斯过时的一种科技。

“我不知道你摸我的头发有什么用?”奥姆不太高兴的动了一下头,尝试躲开亚瑟奇怪的举动,“母亲的白色长发是整个亚特兰蒂斯最美的,比湄拉的红发更加美丽。”

“人类的头发很少会有这样的颜色。”亚瑟坚持不懈地够到奥姆脑后的小辫,好奇地凑上去研究每一根发丝,“我从没见过第二个拥有湄拉长发的人类。”

“亚特兰蒂斯也找不到第二个湄拉。”奥姆赞同道,“她是个战士。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你得幸运她选择了你。”

“站在我这边。”亚瑟将奥姆的话补充完毕,“说得好像我们是一对似的。”

“但是你们接吻了。”奥姆疑惑地问,浅蓝色的眼睛蕴含着说不出的羡慕和嫉妒,“一位属于亚瑟·库里的亚特兰蒂斯新任皇后?”

拇指和食指摸着铂金色的小辫拉扯着发带,亚瑟耸耸肩:“你知道的,哦也许你不知道用词什么的。用地表人的话就是肾上腺素暴涨而暂时的一种欲望。那个时刻,对象是只鱼我也可能啃上它好几口。喏,”亚瑟用他的绿眼睛盯着奥姆,“如果是你也有可能。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

奥姆盯着他的半血哥哥,相比他来说,亚瑟要更像母亲一些。他粗犷的外表中某些细腻的表情与母亲如出一辙,两人的脸型几乎一样。而自己只是继承了母亲的下巴,也是他最满意的地方之一了。

“你长的更像母亲。”奥姆忍不住脱口而道,“你得高兴起来,要知道母亲是亚特兰蒂斯最珍贵的宝石。”

亚瑟看着他的弟弟,离开水之后的奥姆脸色更加苍白,瞳色更加浅了,依靠泽贝尔王国特殊的魔法他才暂时摆脱脱水的困境,即便如此,穿着亚瑟的衬衣和沙滩短裤的奥姆也如同一只幽灵躺在那里,耳后腮的起伏是他还呼吸的证明。这是他的弟弟,亚瑟想,他的发色瞳色和母亲几乎一模一样,甚至要比母亲还要白上几分,亚特兰蒂斯终年不见阳光,奥姆浅色的瞳孔中藏着无尽的深海,也藏着海底世界最明亮的光芒。

亚瑟从未认同奥姆的做法,在他看来,奥姆罪有应得,发动战争造成无法避免的影响,这不是一个合格王者的举动,诸如武力的后果很少能有圆满,而地表上,亚瑟知道有一位外星人强大到足以杀死整个亚特兰蒂斯。

“你也是。”亚瑟解开了奥姆的小辫,摊开手示意他的弟弟看手中的短发带,“你的头发比来的时候更长了。”

“拜你所赐。”奥姆微微一笑,笑容之假远胜于那些恐怖娃娃。他从亚瑟手中拿回发带,郑重地收进衬衫口袋,“母亲给我的。”

“难道你想和妈妈一样留长发吗?”亚瑟笑道,他翻过身,彻底让他整个身体冲着奥姆,老旧的床弹簧嘎吱嘎吱响,奥姆皱着眉像一条蛇一般试图嵌入墙壁中,可墙不是水壁,他没有退路。

亚特兰蒂斯人体温较地表人偏低许多,和奥姆挨得过近,亚瑟仿佛走进了凉爽的空调房。相比之下,他这方面的体质偏向人类。

“我没有这个想法。相反,”奥姆拽过亚瑟的棕金长发,后者咧嘴小声尖叫抗议着,奥姆没有理会,“你头发的长度可以与母亲相提并论。”

“非常有趣,弟弟。非常有趣。”亚瑟投降道,他再次伸出手熟练地越过奥姆的头顶放在他后脑勺上,“我可没有胆量去摸妈妈的头发。托马斯告诉我,三岁之前我胆子可比现在打多了,敢拽着妈妈的头发塞进嘴里。可惜我现在再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滋味。”

“难道你不知道湄拉头发的质感吗?再退一步,你自己不也常常在海底?”奥姆不禁对哥哥的智商产生了怀疑,“或者你认为是什么味道的。”

“海水的味道。我是个混血种,或者不一样。”亚瑟理所当然地说,理所当然地揉着奥姆的头发,“你的头发很软,我没想到这个。”

“我没想到你是个蠢货。”奥姆冷冷的讽刺。

“而你败在我这个蠢货手中。”亚瑟再次使劲揉乱了弟弟的铂金色头发,瞧着他气急败坏地模样不由得大笑道。

“我得告诉母亲,即使三叉戟选择你也不代表你会给亚特兰蒂斯带来无上光荣。”奥姆回答,身体却依然一动不动地陷入温暖的织物中。

“我劝你不要去,弟弟。即使妈妈爱极了我们,也不代表你可以全身而退。”亚瑟好言相劝,却耐不住幸灾乐祸的口吻,“事先说明,奥姆。我不认为你打得过妈妈。”

奥姆不明所以地看着亚瑟:“地表人说话从不坦白?你在说什么。”

即使他曾是统御七海的亚特兰蒂斯国王,在某些方面也足够迟钝了。亚瑟眯着眼睛,怀疑地问:“除了湄拉,她曾是你的未婚妻之外。你从未接触过别的亚特兰蒂斯女人?”

“湄拉足够了。亚特兰蒂斯需要一位称职的王后。皇族生来肩负的是国家重任。就跟我的父亲和我们的母亲那样……”奥姆振振有词,在看到亚瑟的表情后,渐渐没了声音。

“我们的母亲……你看到结果了。”亚瑟斟酌了一下,“献祭可不是什么郊外旅游的好活动。必须有人改变它。”

“但是它已存在一千年了。”奥姆据理力争,他从小学习的从不是抗拒亚特兰蒂斯的法律,而是熟读她们然后服从。

“那是因为我没出生。”亚瑟调侃道,“第一个地表人和亚特兰蒂斯人的混血种,也是独一无二的荣幸。别那么死板,弟弟。你比我小几岁,瞧上去可比我操心多了。”

说罢,亚特兰蒂斯的新任国王展开长臂搂住了他的弟弟,海洋领主,笑着道:“你该学着放松。”

太近了。奥姆想,贴的太近了。

自他记事起,没有人胆敢超过他的界限,亚特兰蒂斯的正统继承人像贵族一般矜持,又像战士一般勇猛。即使是他的老师谋臣维科也保持恰当的距离,而非眼下,他野蛮健壮的半血哥哥整张脸贴了过来。

也太热了,奥姆想,真的太热了。

无论是深海亦或依托科技发出的光源都是冰冷的,亚特兰蒂斯人不需要照射阳光,不需要补充钙元素,他们的身体早已为适应水中而进化完毕。奥姆曾见过几次日出,几次日落。纵使阳光还未照耀整个海平面,仅仅露头的光芒就已经让他不适应的合上眼,全新的体验,名为热的含义。

太阳的热与海底岩浆的热不同,岩浆吞噬所有生物,是亚特兰蒂斯人避之不及的地方;而太阳的热度,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妙感。奥姆曾问过维科,大臣的解释令他嗤之以鼻,即使千年前亚特兰蒂斯与人类同源,也不代表海底人向往陆地。

他对陆地的一切毫无好感,海洋养育了他们,海洋是他们唯一的家园。而他不需要这种无用的东西,比如亚瑟浑身散发出的热源。

“你太热了。”奥姆指责道,“也离的太近了。这就是地表人的待客之道?”

亚瑟冲怀中的弟弟眨了眨眼,凑过去额头抵住了奥姆的额头,一只手轻柔的按在他的后脑勺,调皮道:“这才是我们家的待客之道,弟弟”。

奥姆愣住了。

“它叫hongji,就像这样。”亚瑟解释道,他的目光下落,停留在奥姆的鼻尖上,然后换了个姿势。

鼻尖碰到了鼻尖。

“碰鼻礼,毛利人的最高礼仪。虽然现在有些不太正式,但实际差不多。”亚瑟说着,双手捧住了奥姆的脸颊,又凑过去碰了两三次才作罢。

奥姆整个人僵硬的仿佛亚特兰蒂斯旧城中的雕像,好像一碰整个人就碎掉了。

“这太过了吗?”亚瑟瞧了瞧呆滞的奥姆,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手指用力在奥姆脸上捏了捏,苍白的皮肤顿时留下两个指印,亚瑟龇牙自言自语道,“好像是。”

奥姆仿佛比湄拉更要苍白一些。在大陆上绝对可以算严重贫血的症状了。他瞧上去依旧阴郁却少了些疯狂,这是个好现象。

“碰鼻礼?”奥姆回过神望着亚瑟绿色的眼睛说,“神奇的礼仪。”

“陆地很大,分散着无数民族,他们的风俗礼仪有千万的差别。亚特兰蒂斯应该也是一样的。”

“你在向我讨教做国王的经验。”奥姆伸手拿掉亚瑟放在他脸上的手,皮笑肉不笑道。

“唔,我不想做国王……”亚瑟还没说完,一只前臂携着疾风抵住了他的脖颈,卡住了他的喉咙。

从床上坐起来的奥姆居高临下凶狠地看着亚瑟,另一只手握住了亚瑟回敬的拳头,双腿夹住了亚瑟的腰胯,强迫他无法用下半身力量。

“三叉戟选择了你,海洋选择了你,维科选择了你,湄拉选择了你,母亲也选择了你!”奥姆从喉咙里挤出不甘怨愤,“亚瑟,我的哥哥。你到底有什么好?我看中的,我喜欢的,我在乎的,全部被你夺去了。这样一个拥有我所有奢望的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番话。做得好,这才是我的惩罚,你完美的击败了我的荣耀和骄傲。”

“我们在谈了。”亚瑟说,他空出的那只手捏住奥姆的肩膀,感受到亚特兰蒂斯人的重量。大抵是为了适应水中压力,奥姆看起来结实修长,实际上能比同样体重的人类轻三分之一。用陆地的标准看,奥姆可能还属于营养不良那类。

汤姆常常给我讲历史故事。我治国必定不如你。但明白一个道理,优秀的国王永远不是首先提出开战的那个。至于三叉戟这件事,你得承认我能跟动物交流这个本事帮了我大忙。”

“什么?”

“拉克森是个小话痨。可惜你们从不认真听他说话。”谈起守护亚特兰国王和三叉戟的大海怪,亚瑟满满的宠溺,就好像是养的一只可爱的宠物。

“我不认为它很可爱。”想到那只巨大来自海沟族的海怪,奥姆干巴巴的回答,“光站在那里就足够让渔夫国那群娇弱的人鱼晕过去了。”

“是她,奥姆,是她。”亚瑟亲昵捏了捏弟弟的肩纠正道,冲他笑的露出雪白的牙。

奥姆翻了个白眼,发现和亚瑟在为王这件事上无法交流超过五分钟,不禁对他所谓的谈谈不屑一顾。

“不过说真的,奥姆。我以为你成年了,或者亚特兰蒂斯兄弟姐妹间有特殊的亲密方式。就像我的碰鼻礼一样。”亚瑟向下指了指,示意奥姆注意一下他们此刻的姿态问题。

奥姆拧起眉毛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跪坐在亚瑟身上,因为床铺不够宽大的关系,两个身材高大的人紧紧贴着对方,亚瑟身上的热度将奥姆露出的皮肤印上一个个印记,看上去诡异极了。

奥姆像一条飞鱼一样弹了起来,冲向了地板。亚瑟生怕他将刚修缮不久的地板撞破一个大洞——即使他现在是七海之主,也不能随便动用王国财产私用——好心的拽着他。

可亚瑟忘了两人的超级力量相仿,奥姆比他更着急摆脱兄友弟恭的场面,亚瑟的拽被奥姆转化成被牵拉。

兄弟俩狼狈地共同摔倒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亚特兰娜女王担忧的声音即刻在门外想起:“亚瑟,奥姆?”

“没事的,妈妈。我们没有打架!”亚瑟解释道,却没有说他将奥姆压在了身下,后者正瞪着他。

“奥姆?”亚特兰娜女王再次开口,“你和亚瑟都还好吗?”

“一切安好,母亲。我在和哥哥说话,不小心撞掉了房间里的……”奥姆瞪着那件奇怪的东西不知怎么说。

“杠铃。奥姆撞掉了杠铃。”亚瑟见状接话。

“好的,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吃饭 好吗?你爸爸做了匹萨。”亚特兰娜松了口气,温柔的说。

“好的。妈妈。”

“好,母亲。”

亚瑟吁了口气:“如果妈妈知道摔倒的真相一定会亲自和维科训练我们,没日没夜的。”

奥姆同意地点点头,看着亚瑟如释重负地表情说:“你倒是够沉的。”

“大概是混血原因。”亚瑟满不在乎地回答,他瞧着奥姆透红的耳尖,好奇地伸手捏了捏。

“我不是可供研究的对象,你在侮辱我。”奥姆一把握住亚瑟不老实的手腕,“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抱歉。只是我对你说过,当我知道我有一个弟弟的时候说不出的高兴。我迫切的想见你 ,告诉你我是你的哥哥。想知道你长什么样,是像母亲,会不会像我,我很期待。当我们见面后我会教你开车,教你钓鱼,教你喝酒,教你陆地上我知道的所有东西,做一切兄弟间都会做的事。我会保护你,决不让他人欺负你。”

“但是你没有。”奥姆嘶哑着嗓子说,“你没有来找我。母亲也提起过你,我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是一切都随母亲的献祭改变了。”

“幸好妈妈还活着。”亚瑟目光看向了房门,似乎透过房门能看到亚特兰娜愉快地在厨房和汤姆一起准备午饭。

“我没见过母亲这般幸福。”奥姆想起年幼仅存的那些记忆,母亲总是哀伤的,连笑容都充满了悲伤。他不知道如何让母亲好起来,即使他今天又打败同龄卫队,明天又阅读一本书籍,母亲是笑着的,奥姆却觉得她在哭。

“我的出生不被祝福。”

“而我的出生造成了妈妈离去。”

兄弟俩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他们二十多年来纠结的根源,亚瑟注意到奥姆的痛苦,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别,奥姆。妈妈不会喜欢我们为她抱头痛哭。”

奥姆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亚瑟,你认为我和和你抱在一起大哭吗?亚特兰蒂斯的战士记事起就不会哭了。”

“恕我提醒,那个一见母亲就一副小狗崽模样的人是谁来着?”

被戳到痛楚的奥姆恼羞成怒:“看来我们是永远都无法和平共处了!”

“我以为你想杀了我。”亚瑟挑起左边的眉毛,中间断裂的那块让他略显凶狠。

“你这是怎么弄的?”奥姆问道,“什么能伤到你还留下这条疤?据我所知,亚特兰蒂斯最新的科技也最多让你疼上几天。”

奥姆新奇的要摸一摸亚瑟的伤,但及时收回了手,亚瑟却拉起弟弟的苍白的手按在自己眉毛上:“酒吧斗殴。”

奥姆也挑起了眉毛,一副绝不相信的样子:"所以你身上的纹身也来自酒吧斗殴?野蛮的地表人。

“唔,这是个很长的故事。相较而言,你倒是没有可见的伤疤。”亚瑟瞄了几眼奥姆露出的皮肤,肩膀手臂,小腿及膝盖以下干干净净白的就像一条鱼的肚腹。

“我是更好的战士。”奥姆骄傲地说。

“我可抓着你呢。”亚瑟晃了晃两人握住的手掌,提醒奥姆谁才是掌权的那个,“最后一战你依旧被我打的开了屁股(open ass)。”

奥姆透白的脸涨的通红咬紧了后槽牙,他在内心将亚瑟用三叉戟戳成了筛子,他一字一句地说:“若不是母亲,我非得杀了你。”

“我也爱你,奥姆。”亚瑟笑着低头,“准备好碰鼻礼了吗?”

奥姆挺直了腰背,他不会害怕来自亚瑟的挑战,一个奇怪的礼节而已,他无所畏惧。棕金色的头发垂在奥姆脸颊上,亚瑟看着奥姆如临大敌的模样,越过弟弟的鼻尖,灵活的用唇舌撬开了对方毫无血色饱满的嘴唇。

奥姆睁大了眼睛,过了几秒便主动迎合上去。

“这是更好的礼节。”好像过了很久似的,亚瑟又转而咬住了奥姆透明的耳垂,“跟陆地打个招呼吧,弟弟。”

“不。”奥姆擦了擦嘴,下一秒却被亚瑟拖入更亲密的接触。

沙雕彩蛋:

"奥姆,我的孩子,你的嘴巴是怎么回事?"亚特兰娜关切看着奥姆,她看了一眼只顾扒拉海鲜烩饭头也不抬的亚瑟,不赞同道,“你们又打架了是不是?”

亚瑟呛了一口,汤姆立刻递上一杯水,父子双目对视,汤姆责备的暗暗踢了一脚儿子。亚瑟无声尖叫。

“没有,母亲。只是意外。”奥姆乖巧的回答。

亚特兰娜疑惑地眨眨眼,手掌被汤姆握住,然后忘记了这件事。

亚瑟冲母亲不注意,朝奥姆挑起他的断眉。

奥姆决定杀掉亚瑟,再次登上亚特兰蒂斯的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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